杭州上城區(qū)鼓樓一帶,黛瓦白墻,一墻一瓦都是老底子氣韻。這里有著一家名氣響亮的餐館——蘭邊碗,它用自己的方式記錄傳承著杭州味道。
2012年,它開在十五奎巷里面,當(dāng)時店內(nèi)只有5張桌子,1個小包廂。門口放著層層疊疊的蒸籠,里面是一盤盤老式藍(lán)邊碗盛著的蒸菜,琳瑯滿目。
2019年,它從小巷子里搬了出來,落戶到中山南路。短短幾百米的距離,蘭邊碗就轉(zhuǎn)眼變成三棟兩層小樓,六百多平方米,足可容納170人同時就餐。
變得是就餐環(huán)境,不變的是那杭州味道。
“杭州獨一味,別人模仿不來的”
“蔓菁宿根已生葉,
韭芽戴土拳如蕨。
爛烝香薺白魚肥,
碎點青蒿涼餅滑。”——蘇東坡《春菜》
眼下正是春菜上市時,去蘭邊碗吃上老俞的隱藏春菜,那可是值得發(fā)朋友圈炫耀的一件事情。
薺菜作為春菜的主打,登場姿態(tài)也很撩人,肉食愛好者兩眼放光。
手打豬肉丸的油脂平順了野菜的野味,一口口咬下,都是春天的心意。
鱖魚和薺菜還可以做成老杭州愛吃的清湯魚圓,這魚圓一定要手捏。
吃過的人都說比傳統(tǒng)的包頭魚魚圓鮮出好幾個級別。
這道有點酷似油冬兒的小吃,把里面的蘿卜絲,換成了薺菜。
5年的走地雞,燉了一下午。在眾人殷切期盼下開蓋,只有湯和雞,亮澄澄透著鮮,無它。
它最終的宿命肯定是湯喝光,肉可以剩下。
比一般個頭稍大的白蝦加了豬油炒。
兩年的云南宣腿各種吃法都輪了一遍。
肥油炸了一份油渣,仿佛是提前知道場面上需要一份下酒菜。
拆燴魚頭也是老俞的拿手菜,這種做法是眾多魚頭菜中的另類,以吃魚不見骨而得名,不但考驗?zāi)托赃需要十分細(xì)致的手法,屬于典型的“一看就會,一做就廢”,足以讓初學(xué)者崩潰。
杭州面千千萬,卻極少店能吃到兩面黃,很多新杭州人更是聽都沒聽過,畢竟快餐時代,這種做起來非常費工夫的面,一般面館很少供應(yīng)。
老俞自己也說如果要吃上這碗面,6點鐘點完菜,起碼8點鐘才能給你上來。一份好的兩面黃,必須是兩面金黃酥脆,翻開后是軟軟的面條,和澆頭的汁水裹在一起。最勾魂的就是咬下去那一瞬間的“咔吱”聲!
當(dāng)然還有下面這些只靠原材料,就很頂?shù)挠膊恕?br>
膏蟹
鯧魚年糕
所以每次去蘭邊碗,發(fā)完朋友圈,很多人都會問我,是不是他們的打開方式不對,我跟他們?nèi)コ缘亩疾灰粯印?/div>
所以,下面這些菜是蘭邊碗正常在店里賣的。
白鹵大腸就不用說了,全杭州獨一份。
水晶蝦仁
一大盤蝦沒有任何擺盤,直接赤條條地盛在碗里上桌。
一整盤的蝦仁全部都是手剝的,只是為了能大程度地保留住正宗河蝦的原味鮮美。舉起調(diào)羹抄蝦仁,鮮咸適口,脆嫩爽滑。
反骨鱔
也算是全杭州獨一份。這道菜就是因為鱔魚拍扁以后,會自然反卷起來,放入油鍋炸后就可出鍋,因此得名。炸到香脆的反骨鱔,魚即使炸完后仍帶著本身的鮮,而醬汁的甜更是滲透進(jìn)了每一寸鱔魚的紋理中。
松仁醬丁
這道菜最能下酒下飯,放了松子的醬丁沒什么高深的學(xué)問。但是就是不停的可以讓自己下筷,吃到最后索性用了調(diào)羹,一勺一勺的放進(jìn)飯里拌著吃。
老俞是蘭邊碗的主廚,上世紀(jì)60年代末出生的杭州人,1985年學(xué)廚,1990年就踏上江湖,在杭州的六一大酒店、陽光大酒店、今日世界等十幾家二十年前很是紅火的餐飲店做過廚師,也在外地當(dāng)過大廚,用他自己的話來說,真是走遍了浙江,走過了半個中國,嘗遍的不止食物的酸甜苦辣更有人生百味。平時一般坐鎮(zhèn)廚房,指揮廚師們操作,把控味道。而二樓的包廂一旦有預(yù)定,那他就精神抖擻的親自上灶了。
所以么,來蘭邊碗正確的打開方式時,訂上一一個包廂,讓老俞給你排上一桌菜,也更容易吃上這隱藏菜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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