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東極這個名字大概是在兩三年前吧,一組不知道出自誰人之手的照片,并沒有很好,卻在一霎那間將東極這個名字烙在我的心上,當(dāng)時就暗念,東極,最好不相見,相見便相念;最好不相知,相知便相思。既已相見亦相知,那么便逃脫不了她的魔障了。幾番夢回,都見自己在她帶著微咸氣息的懷里蘇醒,睜眼卻又醉在她湛藍的溫柔雙眸中。醒來,定然失望自己還未與她親近。
此次東極之行,從一出路線計劃便開始期待,暗自祈禱不要出任何錯誤。幸好,還是去成了,一行30人,浩浩蕩蕩。一路換車換船也絲毫不減我的熱情,哪怕一早知道可能會遇上暴雨,仍是滿心期待。
東極輪上,此時已是滿眼霧氣,能見度不超過10米,海水呈灰色,氣溫驟降。不愿呆在又悶又不見四周的船艙里,寧愿頂著大風(fēng)與水汽,站在外面,哪怕見不到遠處,至少能感覺離東極越來越近。
在廟子湖換了東福輪, 短袖都換成了長袖外套,卻依然坐在船頭不愿進艙。海風(fēng)吹亂一頭長發(fā),途經(jīng)素有“海上布達拉宮”之稱的青浜島,已然滿心雀躍,終于,我還是來了。
其實,到達東福島天色已漸暗,分配完住宿已是晚飯時間,面對一桌海鮮,對此不甚喜愛的我起初還有猶豫,嘗過才知道,原來這才是海鮮。晚上摸黑略略逛了逛,終是放棄,伸手不見五指,打了電筒也只夠照亮腳下方寸;氐嚼戏郊以鹤永锛芷馃緺t,升起炭火,在眾人的協(xié)助下,像模像樣的,小king的燒烤攤子擺起來(雖然炭火一直是徐大哥在翻,火候也一直是徐大哥在掌握指導(dǎo) )。魷魚、田螺肉、羊肉串、貢丸、烤腸、骨肉相連任選,生意興隆,鬧到大半夜,收攤,睡覺。
第二天一睜眼,外面已是狂風(fēng)暴雨,海浪翻騰,踏不出一步。如此驚險刺激,不親臨,無法體會。體會了,必然難忘。
海上的天氣一分鐘一變,到下午,風(fēng)平浪靜,絲毫不見早上暴虐的狀態(tài),我們卻要趕班船出發(fā)去廟子湖了。依舊占據(jù)船頭,有種乘風(fēng)破浪的感覺。到達目的地第一件事就是分好房間放下背包,撒丫子往山上跑,追趕昨天沒見到的日落。石板路一直延伸,別致的海島漁家房,青綠中突出些許灰褐巖石的山坡,余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偶爾掠過眼前的小鳥,他們在告訴我,我沒有來錯。
凌晨4點,卿哥的聲音從夢里傳來,不甚真切,“日出”兩個字卻如魔咒一般,瞬間讓我清醒,臉沒洗,牙沒刷,披頭散發(fā),帽子一遮,一路小跑,奔著日出而去。運氣不佳,云層太厚,只能看到朝霞,見不到日出,與我而言,卻也覺得已經(jīng)足夠美麗;貋砗煤玫乃藗回籠覺,神清氣爽的開始……額……范二……
小合照,好多人不在,都搜羅美食去啦!